最后的拼搏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句话就是我国人的一句古语。在人生的道路上是很现实的,只要你有能力,前进的路是无休止的。

我在这个省会城市的远郊已安家十几年。孩子已上初中。当看到很多人调到市里都有一种羡慕感。年轻人的父母及亲友在市里有权有势,为他们安排了一个理想的单位,他们回到市里结婚生子。有一个安乐的家。成年人都是高学历知识分子,市里直接调动他们到需要的部门,安排要职,也为他们安排好住房。孩子也转到市里的学校上学。他们的调动也触及到我们这些,没关系,学历浅,投靠没门的移民者.我们是看到了高处,找不到高攀的路。很多人只能发出羡慕的目光。当时厂内定的条条框框很严厉,调动申请批下来。就没有奖金,不能长级。三个月没调走工资按百分比扣,如果走不了没单位接收。要写投降书。批下来后。厂内的工龄取消,重新计算。很多福利都会受到影响。大多数人看到这个条文被吓住了,不敢轻举妄动,这就是为了吓唬百姓制定的。有权有势的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厂内的领导们都拍他们的马屁。领导他们都想尽办法。把孩子安排到市里。        我当时的压力很大,每年春节请假回家,来回四个人的路费,扣一个月的工资,有老人在世,这是必须的。俩人的工资也就刚能维持基本的生活。   在我的内心里无论如何也要把孩子   安排到市里,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给孩子一个圆满,我当时下了决心,破釜沉舟,把调动申请交上去了。在没批下来之前,也有和我很好的人,大小也是个小领导,劝我,问我有把握吗?批不批他们还是有权的。他们看我很坚决,很快就批下来了。

在我们这个两千多人的单位里,调出的人很多,基本都是调到市里,分布面很广,各机关,工厂,商业,也有很多有实权的人。在我们这种无关系,无学历的人群中,调进市里谈何容易?只有把希望落在这些有权人的身上,有的人不惜任何手段,拉关系攀亲。拜干吧兄弟,有这样的关系还能靠近,帮上忙达到目的。有些人有了权,盛气凌人,高不可攀,就是他的老婆走起路来仰头,挺胸。崛屁股,不是当时黄脸土婆了。乌鸦飞进凤凰群,凤鸣雅叫,本质是难以改变的。就是这种人也有前奉后拥的人,我对这种人只是有个评价,土包子不可得势。不知天高地厚。我没把这种人放在眼里。我要用我的人品,维人,技能来打动那些有权,了解我,需要我的领导。我的岗位是一个技能较强,厂内的重要部门,我们部门当时的书记,也调到市里当市长,我们很熟悉。厂内对我了解的人很多。       我是一个很普通的工人。我很自量,我在厂里工作我会认真去做,拉帮结派,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争名夺利我远离。在工作中发挥自己的技能。维人谦虚,尊重他人。回到家左邻右居团结友好,互相帮助。无论在厂里,还是在家左邻右居,我没有和其他人闹过矛盾,他们对我评价很高,我在大家面前很有威信,尤其年轻人。就是有老职工之间或家庭闹矛盾都会和我说。只要我出面就能和解。我也有几个知书达理的好朋友,也有的已调到市里的各个部门担任要职,他们也为我调到市里打下了基础, 他们已向我敞开大门。我什么时候来,他们都会接收,他们这样说等于给我一颗定心丸。我可以在几个部门,选择一个较理想的岗位。调到市里不是一句话的事,后面还有很多的困难。住房,孩子上学。这是最大的的问题。都要靠自己己解决。每个人调来都要自己租房,孩子转学。找学校很难,就是学校接受还的要赞助费,那时的学校已不是,培育人才校园,开始拉关系,伸黑手、向钱看。我们不能和市委给安排职位人相比、他们市里一切都给安排好。我们能找到接收单位就很不错了。后面的事你就拿钱铺路吧。

我选到的这个单位是很不错。位置,待遇。环境,岗位,都很满意。就是没有住房。要自己解决,我们住在一个村里的房子。离厂也很近。孩子也找好了学校转了学。孩子上学也很方便,当时的石家庄就是村包围市,到处都有村,租房也很方便,我们每月还有20多元的书住房补贴。我们的调动也是有很多人羡慕。我们总算有个稳定理想安身之地了。就盼来日单位盖房能分到一套理想的住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运动的潮流中成长

少年已过去了,进入中学时代已是青年了,学习的课程增加了多科,自己感到压力就有了。在那个年代。以政治挂帅,工农商学兵和各层领导,都要把政治放到首位。。每一次的政治运动都是发动群众。反右运动刚过,被斗倒的右派分子被下放,遣送到边远农场,农村劳动改造,紧接着轰轰烈烈大跃进。从反右开始我们就开始介入了运动,开会批斗,大鸣大放,大辨轮。大跃进搞宣传,游行,到处收集废钢铁。那时候的人们没有一个敢公开说洛后话。在社会上口号就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你要是丢了钱包都会找的。每个人捡到东西都会交到派出所,假如你捡到东西不上交在人们的眼里很看不起你的。当你遇到困难会有很多人帮你的,那时的人们觉悟都很高。在每个家庭里生活水平都差不多 ,在社会社上你看不到一个奇装异服的人,在大街上男人和女人领手,那就是一段新闻。男青年留长发,花花绿绿的奇装,流氓的帽子会压得你抬不起头来。就连家庭都会受到牵连。在学校里管的更严厉。通过这两个运动谁也说不清社会前进了,还是富强了?紧接着灾难降临到每个中国人的头上。
六零年的节粮度荒。每个城里的市民都有定量的粮食。那可叫饥寒交迫的人们,我们中学生定量大一点的35斤。我是小的33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要是没工作就是28斤, 市场供应没有不凭票的,就是卫生纸,盐,敞开供应。大白菜都切开卖每人多少、无论你买啥都要凭票证都有限制。那时候我已经独立生活了。每天在学校食堂吃饭。早上一个馒头二两,一两粥、中午晚上各两个馒头一份菜。其他吃的东西你很难见到。就是白开水随便喝。在每个家庭中都是样的,尤其是家里孩子多的人家更是艰难,男孩多的又加一层饥饿。在这三年的灾难中,对每个人都很无情,那时就是中央领导都有定量。那只是宣传谁能见到?在我们的群体中皮带挤的都很紧。回到家父母兄弟姐妹,街坊邻居·都是一个样饥寒。每时都在企盼着下一顿的吃不饱的饭。就是这样的吃法也难保到月底有粮吃。那时的政治学习很主要。任何人不敢说落后话、政治帽子随时飘,不知哪句话说错,帽子会洛在你的头上,我们的一个同学说了一首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没酒和喝凉水。批斗完就清除学籍。学校开会就是讲政治。就是共产主义马上到来。每人牛奶多少。面包牛肉。亩产粮食上万斤都会过上共产主义的幸福集体生活。可是;你能听得进去吗?连自己的肚子都反对他讲的话。咕咕叫的向他示威。只能大脑控制肚子忍受听下去。其实老师们和我们一样的嘴甜肚子空。
冬天时学校组织我们到浅海边捞海草。送到食堂做包子,吃增量法的米饭,就是没水的浆糊。窝窝头就是没水的粥。有重量没质量、骗人骗不了肚子。一会就饿的。回到家很多的街坊邻居去很远的郊县挖野菜,我也去挖坐很远的公交车来到田野。很多野菜我都懂能否吃,那时兄地姐妹都很小。 各地工厂劳逸结合,有的就干半天、学校课程也在减少了,很多学生不想上学,都想退学找工作,很多学校停办。工厂机关符合条件的人员回乡,我的同学也有家在农村的,都动员回乡。其实中国那么大,一个地方闹灾。其他地方会收城的.从那时候起,中国人最恨得就是苏联穷老俄,他把中国人害得太苦了。以前谁说苏联不好就是反动,他是老大哥 。从那时起中国和苏联的矛盾就扩大了不可调和,就是敌我矛盾。他害死了多少中国人,骗了多少中国的财产?三年总算过去了,使人们走出贫穷的日子。国家开始自力更生发展,走自己的发展的道路。

我的顽皮童年

我52年开始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一切都感到稀奇,真好像换了一个新的世界,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在家里没事就在外面和同伴们玩要。我们好像一群小野马在路上街巷,东奔西跑。那时候我也很想上学,刚到学校感到很新鲜,一班同学都很生疏,在老师面前也很拘束。老师讲的话都能听得进去。可是过一段时间就不一样了,同学之间都熟悉了,开始拉邦结派。鱼找鱼虾找虾,捣蛋的就找打架的。我不算捣蛋,可是找玩的很多是调皮鬼。我是有人找我就和他们玩,我在老师的眼里还算个听话的。有时候我们在学校里玩打架了,调皮了、老师知道了就训他们,老师没把我划到圈里。他们也很生气说我是蔫土匪{是不露面的意思}说我会装好人。刚开始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课还能听得进去,可是一点点就光想着玩了,老师留的作业都不想做光知道玩。我们在学习上没有一点压力。到点上学,下学就是玩,我们上学的书包都是自己做的。很少有买的绿帆布挎包。那些人都是家庭条件好的家庭。多数是工人家庭。我们的书包里只有两本书两个本。一个铅笔盒两支铅笔。那时老师连修铅笔的小刀都不叫带。我们有时候下学一帮人分两拨,在一条小路上把书包放在两头。做足球大门。我们就踢小皮球玩。向我们这样玩的很多。小路上很少有车。有时有几辆马车过,就是大马路上汽车都很少。只有一队队马车来来去去。我们可尽情的玩。回到家都是满头大汗。我们也经常去附近郊外,其实离我们家也就三四里路,哪里有护城河,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炮楼。都是洋灰的很结实。四面有枪口,初次看到很害怕,不敢进去。后来就不怕了。有时我们对着枪口扔石头。里面的人向外扔。那样的玩法更开心。在那炮楼里可看到路上的人来人往。有一次天很热,我们玩的后很渴,路旁就有一个买大碗茶的滩,2分一碗。我们都没带钱。只有一个大一点的有一分钱。我们一起去买一分钱的水,那个老头给了我们一大碗,谁先喝是个大问题。谁先喝都嫌脏。推来推去还是叫我先喝。我当时渴得很受很劲喝了一大口,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呛着了。连鼻涕带水都喷到碗里了。他们一起都喊开了‘呀“连卖水的老头都笑了,到最后水一点也没剩下,都喝了。到五年级时提起这事他们还说我发坏,其实真不是有意的。在我们上学的那个年代。对学习没有一点压力,有学习好的知道回家复习功课,写写作业。我们这群贪玩的后回家很少做作业。老师管紧了就作。有时到学校超抄人家的,交了作业。经常没完成作业罚站、。我的学习成绩总是排在后面。也不会留级。每年都有留级的也有上一班留到我们班的。我总是跟在后面一年一年的升级。没留过级。在家里父母对学习很少过问,每天去上学,每年能升级就可以了。很多的父母连,123都不会写哪里能管得了。那个时代的人,文盲成堆。有小学毕业文化程度的父母,就算是有文化了。在小学年龄大的够上班年龄,不等毕业就去上班了。工厂对工人的文化程度也要求不高。在我们住的大院里。十间房一个大院。我们家住两间,九户人家。团结的向一家人。我在院的孩子中算是受人喜欢的一个。没孩子的叔叔爱带我出去玩。比我大的也喜欢带我东奔西跑,他不带他的弟弟也要带我出去玩。每到下雨了人们不能出门,他们家里就给炒些蚕豆。我就和他们出去卖,跟在后面大声喊。卖蹦豆多给了。蚊子多的时候和他们卖麻杆香。我也和他们喊。买麻杆香熏蚊子。到暑假他们到郊区买甜高粱梁。我就和他们卖甘蔗。不甜管换买甘蔗。就是年龄大的长辈。也没事逗我玩,我很爱种花草,每次他们都叫我拔出来看看长根没有。我都信以为真。没事总是拔出来看。直到秋天连一片也都没长、也是他们的一段笑话。只要我们下学我们的同龄人在一起玩监牢狱。分两拨。一拨跑一拨追。抓到就进到圈里,等一拨人救。捉迷藏都知道的。骑马也是分两拨,先剪子包输的当马,每拨人有个头。就出剪子包,赢了就当骑马人,这都是男孩玩的游戏。还有堵玻璃球,谁手弹到谁的球就输给谁,火柴片也是谁用收拍翻了就赢了归谁。都有卖的,输了就在去买,只要是不上学的日子外边到处是小孩在玩,很多小孩一有钱就买这些东西。每到热天傍晚,路灯下会有更多的小孩。我们是捉油克螂,是一种能飞的虫。捉回家把翅膀撕掉放到铁锅里炒熟,相当好吃。在没事的时候,我们和快软泥。再有灯的墙上等壁虎。来了壁虎就拿泥逮,,就把壁虎粘到泥里了。每次你会看到有灯的墙上到处是泥块、都是小孩干的。实在没事干了就去大人堆里听故事,有时听鬼故事吓得不敢回家,就得等着大人作伴回家。每到天热的季节里我们小孩很少在家呆的。有时你不出门父母还愿意叫你出去玩会。冬天冰天雪地更是我们好玩的时候,我们在冰上滑东北叫雪橇,我们叫零排子、象撑船一样。比起汽车快。都是自己做的、下雪我们用竹板绑在鞋上。可在马路上滑雪。在我们的那个时代玩是小孩的本能,只有弱智的孩子才光呆在家里。在我们那个时代医生是我们的陌生人没见过医生。在班里很少听到谁有病了没来上课。回家吃饭吃啥都倍香。父母有句话。半大小子吃跑老子。就是很能吃。夏天放假光脚皮一层一层的脱也没事。中午赶马车的人休息。马在吃草我们去马槽去捡豆饼吃一个说香。都说好吃。其实不是饿就是调皮。父母知道也是诶训。那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干就都跟着干,不懂深浅。                                  到四年级后已升到五年级、课程就多了珠算。毛笔字,这是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几个上过学的人没学过?地理历史,政治,小学叫自然。学习压力就大了必须要死记硬背,玩的时间就少了。再说年龄也大了也懂事了,留级很难看的。平时无大志只求60分,我的目标就是能升级就可,玩还是要玩的,玩的方法右转向另一个层次。

我学龄前的童年

你要问我都多大?我告诉你:我的小名你就知道我有多大了,在我国风俗中很多孩子降生根据当年的黄历和当时的形势为题材取其中的字产生的名子。我的同龄人很多同名,那是在日本鬼子投降,美国大兵出现在中国大街上,那就是我的出生年。解放前只是我的朦胧的记忆。   解放了我已进入童年,亦能到大街上玩耍了,再也不怕飞机来的警报声,我再也不会象栓绳子一样,守在母亲身边,可自由自在的在大街小巷上,和小同伴们玩耍。大街上的红旗飘飘,每天都会有很多的敲锣打鼓,扭秧歌,踩高跷,一队队的来来去去,他们穿的花花绿绿,唱着跳着每天都向过年一样。

那时我很小,每次我都能钻到前面,有时连吃饭都忘了。人山人海很多人,母亲们根本没办法找。也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母亲大声喊孩子,也许会有同名孩子也会出来。每天的大喇叭唱着就是那几首歌,嘿啦啦,解放军的天。王大妈要和平,旧社会。至今我都会唱,  我们当时居住的地方虽然不是繁华的地段,可是那里是三条石附近,那是天津的工业发源地。那里有很多的河流,我们就住在河边,那时我对涨潮落潮就很清楚。每到涝潮我们很多小孩会到河滩掏螃蟹,捉虾,螃蟹夹子很历害,我的手经常被夹破。每到天热经常会有翻河,很多鱼会缺氧有到水上来。两岸有很多人拿着渔网捞鱼。,住在河边的人家一般都有鱼网。。当时我们吃鱼就像到菜地拔菜一样的方便,只要家里吃鱼到小卖部买两百块钱的熬鱼佐料放到锅里。鱼煎好都放到锅里。有烧大锅的还贴上玉米面的勃勃,叫贴饽饽熬鱼。这是我的家常饭。我小时候花钱是一百,一千,一万。相当现在的分,角,元。有时候街坊邻居叫我买东西,就给我一百块钱,可卖苹果,梨。那时的一百块钱,对一个孩子来说可买很多零食。就在生我养我七年的旧居里,我没见过自来水管,我们吃水都是到河里抬水,我经常和母亲去抬水倒到缸里,放点白钒搅几下,一会水就清了,泥沙都沉到缸底,我们这里有专门挑水的人。一挑一百块钱。我记得很清楚,叫他就给你挑,倒到缸里。离河远的人家到一个点,那里有水管接一挑水都要给钱的,离我们不远的舅舅家就是到哪里抬水的。每家里的缸有小鱼,虾是常事,有的人家还成心在缸里放几条鱼,为了吃缸里的小虫。我们出门很难见到50的远直路,连大街都是崎岖的弯路。也见不到树,只有那四合院里有可遮荫的大树,难得见到一一快绿地,只有土房上有绿草。最多的动物是老鼠。每家里都有老鼠,天热蛤蟆到处蹦。每到下过雨。河里的蛤蟆都上来了。有时你走路都会踩死蛤蟆,猫在房上蹿。狗到处跑,人叫狗咬时常事。我没见过汽车,每天的火车随时可见。我们用粗铁丝放到铁轨上,一会火车来了轧过后扁了,我们就在石头上磨小刀。火车运来的都是煤,这里就是个码头,是日本建的,他解放前他们把井陉煤运到这里。后面是码头用船运到日本填海,我们叫这里井陉。小日本略夺中国的资源想尽了办法。就在我七岁的时侯我父亲的工厂分下了房子,我们家从河北区搬到河西区,这两个地方对比真是天地的差距,一排排很正规的瓦房一片连成一片,我就向出笼的小鸟,很想飞起来看看世界有多大。笔直的马路一眼望不到边,马路上不断有汽车来往。一般都是马车一队队的来来往往那是主要的运输工具,汽车是很少的。我搬到这里真象一匹路上的野马到处跑。看到那里都感到稀奇,真是进了大观园,老赶进城。学校,商场都是新建的,也能看到野草和树木。我的年龄以该上学了,我看到有的孩子背着书包上学很是羡慕,今年我就能上学了是我很向往的事。以后我就要有了一个转折点。我就是一名学生了。

怀念父亲

我的父亲已故多年,他没有见到孙子和外孙,也是他最向往的事,没能如愿的离开了我们。     如今孙子外孙都已成家立业,挑起养儿育女的重任。他见到的孙女外孙女,五朵花已快步入花落年纪。

我的父亲是一位魁悟彪悍,1,8米的身材,标准的北方男子汉。他有一付洪亮的嗓子,只要他说话百米以外都可听到。我的父辈兄弟姐妹们到一起,就像演一场戏,街坊四邻都听得到。

         他的豪爽的性格,火爆的脾气,很爱打抱不平。他有着端正的五官,很凶浓眉,走起路来箭步如风。在解放前地痞恶霸见到他都让三分,我不是夸张是事实。在那万恶的旧社会人欺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吃泥。很多相邻亲友被人欺,只要我父亲知道,一定会去评理不管是谁。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情,有时会动手。我父亲的豪爽的性格也很爱交往的,加上我母亲的很会维人,乡邻们的关系相当好,我家很穷破屋,烂院每天都有很多串门的人,破砖烂木墩都会坐上人。我们到哪家去玩都很欢迎。我们的父母教育我们不许要人家的东西,我们就从小就有这个习惯。在解放前城市里很多的人都是无业游民。工厂很少,只有极少的人能进工厂。我的父亲上过私塾,学过徒也没能摆脱我爷爷挑的担子,做小买卖维生。在日本侵略中国的年代里。几次当华工走遍各地,吃尽了苦,在日本统治的天下也和大家一样有着敢打敢拼,团结共同对敌,如今叫哄拢洋鬼子,打击卖国贼,在他们那个年代,这样说:日本鬼子好对付,汉奸比日本鬼子更可恨。解放了改造资本家,工厂公私合营,又建了很多工厂。那时的区公所,现在的街办事处,第一批把我父亲推荐给劳动局,分配到棉纺厂。当时我父亲已四十多,很多年轻力壮的年轻人都期盼着,还有很多的红绿灯里的妓女赌棍全部关闭改行就业,就业的压力相当大。我父亲很担心工厂不要,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再说当时的棉纺厂挣钱很多是人们向往的好地方。真是人的命天注定。面试的人第一个就选上我的父亲,我就要这个年纪大的,明天上班,这个人从此就是我父亲抱不尽恩的人,到死俩人亲如兄弟。分房我们又住一个院,亲如一家。我的父亲有着豪爽的性格,暴躁的脾气在外人的眼里不敢惹。可是在乡邻中都围着他转,他在那里那里就会有笑声。每到旁晚那里人多那里就有他的身影,他不会说评书,也不知三国水浒,胡吹乱拉也能把人都笑,他有一颗热心肠,谁家有事他都会帮忙,在同辈人中都称呼大哥,大嫂,就是小一辈的邻居称呼都很亲切听不出是邻居关系,只要没事就围着他闲聊。不要看我的父亲是这样的火爆脾气我很小的时候就挨过两巴掌,回想起来很可笑,我小时候很犟别人说东我就非向西。那是在冬天我在屋里换棉衣,光着背。我母亲叫我快点穿上怕我冷,我的犟劲上来了,就不穿,我母亲就強给我穿我就跑到外面,我母亲追不上我,我的父亲追上我就给我一巴掌把我抱进屋。还有一次是天热我家晚上串门的很多。我父亲买了个很大的西瓜切好整整齐齐摆在院的一个破桌子上等人们来了吃,我看到那么多的西瓜,拿一角吃还要吐子麻烦,我就在每一角没子的地方都咬一口。没有一角是好的,我父亲很生气我又挨了他的第二巴掌。这两巴掌是我终身难忘的,至今回想太可笑了。我们兄妹七个我的父母从来没有为了生活艰难像我们发过火。只有一次是我的弟弟小时候偷着和邻居的孩子下坑游泳,当时经常有小孩淹死。这次给了我弟弟一次严格地教训。再也没有其他人尝过他的巴掌。我从小是有很犟的脾气,我回想确实是这样。有时我的父亲拿我的指东走西的犟劲编故事给我们讲,我们姐妹弟弟都会讲。就是他在家里高兴也会给我们逗乐玩。就是我的犟脾气经常和他顶,和他争辩。他从来不动我一指头,就是出口成脏。我挨他的骂很多。别看我有这样粗鲁,暴燥的父亲,和他们文气所谓有修养的父亲相比要很幸运的。在我们周围的邻居孩子挨打是长事。他们的教育是不打不成材。他们见了父亲像老鼠见猫、在我父亲健在时我们的家庭也是谈笑风声不断。我们一个个长大陆续工作了,可是我父亲已到退休年龄,我们姐弟兄妹年龄相差近一代人。还有两个妹妹在上学,可是他还是没有闲着,还出去补差挣钱,给一个单位看门。人们还是和他开玩笑:大爷看门嗓门大,一喊就把贼吓跑了,不减当年。我虽然多年漂泊在外,每年回来家人和四邻给我讲故事讲不完,大多数是我的父亲轶事。

每年春节是我必定的探亲假,我一定会给他带来他最喜欢的酒和烟。我是在名酒之乡工作,五粮液,泸州特曲。古巴雪茄,当时这些名酒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我的经济再紧我也要叫他高兴的过好春节。每次见了这些东西爱的不择手。邻居们也很羡慕。每次听到他的唱,乡邻们都会说:有好酒喝了,有些人是嫉妒。在我快要走了就要有不愉快的事,甚至是眼泪,就是我的婚姻的事何时能成家,也是为我超尽了心。他的眼泪要比打我还要难受。如果没他的督促,我可能还要推迟。我的同漂流者同事都比我晚几年,他们还比我大几岁。也许蒼天对每个人来到人间,都给上了定时钟。就在我们家生活一天比一天好的日子里,以前一毛一两的散酒偶尔解馋,还不敢叫人看到。因为我门每月吃补助。9分一盒的烟。到现在有好酒好烟自由自在的享受,可是脑血栓来到他的身。他再也不能自由活动,在床上度过了终生。家中的兄弟姐妹给他也尽到了最大孝心。我很亏待他,就在他临终的前几天都在指日历可能是他难受,想叫我回来。他不能表达。谁也没想到他没有任何症状突然一抬头就永远闭上了双眼。在身边的兄弟姐妹都没有想到。每当你遇到的事回想时都会有一种悔感。我每年回家团聚,他的最大的心愿是能和他举杯同饮,我偶尔有一次他就会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我很恨我当年烟酒不沾,每次喝酒都说你们不是我的儿子。那时我的母亲管教我们很严。也可能和我的父亲很贪酒有关。每当我去祭奠我的父母我都第一个举杯面向坟墓悲痛的喊着:爸爸我是你的亲儿子,我已有了海量,只要我在世会每年来给你敬酒的,如果人有来世我还要投胎到你们的怀抱。愿你们在阴间安详。

前言 野夫有话说

我犹如一个诗人,见酒就有诗,我是有酒就会浮现我感悟的题材,当然我不能和那些人相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随笔者,我的很多感悟都是来自我的酒后,也许会有人对我的写作评论为酒后乱语。

父母造就了我的人生,我不能糊里糊涂的,我很想把我人生感悟表达出来,不光是母爱如天,父爱如山,兄弟姐妹情深似海,朋友如歌,我也是个恩重的人,我虽然没有机会或是条件报答他们,我会尽全力去做,我永远不忘他们。我今世没有仇人,就是有些人嫉妒我,在我前进路上,下绊的人,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会伤我半根毫毛,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让他们尽情去做,他们只是我人生海洋里的一条小鱼,不会翻起大浪,我的人生所作所为,至今他们只有在我的前面夹着尾巴,枉是做人。

我相信苍天,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不到,包括那些丧尽天良的不孝子孙,做人要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知恩图报,心胸宽广,助人为乐,这才是做人的本质。

我要把我的有生以来的经历,趁我现的精力,充沛的时间,就像回忆录一样,讲故事的方式,讲给我的亲朋好友。了解我人生和社会的变化。让那些老年朋友共同回味我们的生活往事,不忘那些酸甜苦辣,才会珍惜今日的天伦之乐。

  • 感悟我幼年的母爱

世界上,有真真假假,很多时候,难以分辨,但母爱肯定最为真实,永恒不灭的,人们嘴唇发出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甜美的称号‘妈妈’,幼童学语第一句话妈妈。

我的母亲已故多年,每当有人提起母亲,我就想起我的母亲,她的形象和往事,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她是我最怀念的人。

自我懂事成熟后,我就是母亲百说百依的人。再没有第二个人,能使我做到这点,就是我的父亲,有些问题我都要和他争辩的,我决不能我的母亲伤心和落泪,就是她说的不对,我都会勉强去做,事后让她自己去体味。

我出生在日本投降时期,解放战争时期的一个贫穷的家庭,战火纷飞的枪炮声,虽然没有听到过,可是飞机的轰炸声,警报声,时时都可以听到。是我的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三人,东躲西藏,来不及躲,我的母亲,就会把我们姐弟三人藏在家里一个最坚固的柜橱里,我的母亲在外守护着我们。我印象最深:有很多人藏在地洞里,有的逃难,我的母亲抱着弟弟,手拉着我,后面跟着姐姐,在人群中,虽然时间不长,但给我的印象很深,当时我听到警报声很是害怕。

我的母亲虽然出身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中,有着大家闺秀的传统,是个争强好胜的母亲。 在那饥寒交迫的童年,是她没日没夜的劳作,为了我们的温饱,每当我们家上顿不接下顿的时候,看到人家都有饭吃,我的母亲就会把我们叫回家,耐心的和我们讲,人家吃饭不要看,人家会说你们没有出息,我马上活就干完了,送了活,人家就会给钱的,给了钱,就给你们买大饼吃,当时的大饼对我们来说是多么诱人的美味。每次我母亲的话都不会失信,买一块饼分三份给我们姐弟三人,然后买来玉米面做饭,玉米面试我们当时生存的主食。我们兄弟姐妹有个习惯,人家吃东西,都要躲开,当人家问你吃饭了吗,我们就是没有吃,也说吃完了,这是我的母亲对我们讲的,不能叫人家看不起你家穷。

每到春夏秋冬,我们的衣服都是穿在别人家孩子前面,虽然不是新布,新棉,都是我母亲用大的改小的,用棉的改单的,用旧布颜色,谁也看不出来是旧布做的,就是接头多,只有我姐姐买新布做衣服,我们的衣服都是一个接一个往下传,就是寸大的布块,到我母亲手里都是宝,是我们做鞋的材料,冰天雪地的严寒冬天,我们能穿上旧布旧棉做的棉衣棉鞋,滑冰都不觉得冷。春秋我们的单衣单裤,冷热可调换,在我母亲眼下,不许我们身上脏,衣服破。

我们家住的是一间,可档风,不挡雨。贫民窟棚,晴天还是一间可避雨的房子,每到下雨,我们的灾难就会到来,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满屋子的盆罐,接水,排水,就是睡觉,都难有一块干的地方,是我的母亲,用一块油布为我们挡雨,就是我的二个舅舅和我相隔一条铁路,我的母亲都不去他们那里避雨,不给他们找麻烦,只有自己忍受。只要出了太阳,我们的全部家当,都会搬出去晒,邻居们才会知道的。

我们家的贫民窟的窝棚,每天都会来很多串门,聊天的,尤其晚上,四邻们都会聚集在我们家没有围墙的院子里。破板凳,烂木墩都坐着人,我的母亲边聊天,两手不停的劳作,也有些人会帮母亲干些活,这些活就是我们明天吃饭的来源,这些我的印象很深,这是我们穷人的孩子懂事早。那时候我四五岁,这是我解放前的朦胧记忆。